二酸化炭素波子汽水

回来玩玩

Thomas Hardy

*就很无聊的产物,现代pa就是纯现代人类pa其他什么设定都没有
*很水的搞笑向,就是以搞笑为目的,结果最后还是有点阅读理解,收尾赶了因为赶着吃饭…(
*人物就是我的ooc我也不认…
*和月魄家神保清人的联动,吹他@月魄 
*斯蒂芬你臭屁!!!!

“我不能容忍你侮辱传统文化!”

半谢顶的教授手指点着桌上几张A4纸,半长不长的指甲隔着纸张敲着桌面嗒嗒地响。
来人看他发福的身体浑身地抖憋笑憋得要背过气去,眉毛一挑眼睛一弯笑意未减但是眉眼里的不屑几乎要飞上天去。
他说,

“反抗传统价值观最好的办法是写黄书。”

然后伸手抽走了那几张A4纸,手指向下滑准确无比地在老爷子的一叠稿件下拉出藏着的一本藏春阁。然后掸掸手里的稿子,行云流水般地推门走了。
那是对古典文学作家的评析,无聊时候写的,说是评析不如说把他们贬得一文不值。
很明显热爱自己传统文学并引以为豪的英国人,我是说大多数,不吃他这一套所谓先进的思想。
斯蒂芬·德·艾德里安斯何许人也?
答,天才。
这个词不仅不为过而且十分地精准。从小跳级跳到大恨不得幼儿园都要比别人少上几年,21岁博士后毕业22岁已经成为剑桥大学目前最年轻的物理教授,事迹从国王学院传到三一学院是人听了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从小到大他拿第二就没人拿第一,小时候连插个花片都没输给别人过。
关键是,人长得漂亮。
一双漂亮的杏仁眼扑闪扑闪,眼角微微向上挑着,颜色是很好看的紫色。都说看不起肤色白皙的男生,但当人家真真儿白得好看的时候又少不得要惊叹一声“可惜是个男孩子”。侧着脸的时候,长而密的睫毛微微敛着在颊上投下扇形的阴翳。挪不开眼。英法参半的血统在他身体里流淌,奔放又保守。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带来的是从北欧冰雪里催生出的咄咄逼人的不可方物。肤白貌美细腰长腿,二十出头的小哥脸蛋儿看上去稚气得像个还没毕业的高中生。在一众小姑娘的粉丝滤镜里头一过,这人就算拿实验室烧杯喝二锅头也自有一番风流倜傥。办公室里一帮大老爷们倒是嗤之以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直男。”
漂亮归漂亮,这人偏偏是个九月份的virgo,处女座本身就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雄性处女座更是惨绝人寰。洁癖是他们的代行词,龟毛是形容他们的至理名言。
可是这个人不仅龟毛而且臭屁。
是不是好直男,别人不知道,女朋友倒是谈过几次都是被人甩出太阳系作为结局收尾。
后来也就没声了。
“大概是受了打击然后弯了吧。”同办公室对桌的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教授在接受采访时一副看透后恍然大悟的模样。
也不是没被男人追过。今年大四快毕业的小姑娘清楚的记得他们教授当时拉开门冲出办公室,面无表情地捞过在外大喊大叫单膝下跪的大男人手里99朵的玫瑰花束连带着里头夹着的莎士比亚式情书一股脑地甩在对方脸上,红玫瑰花瓣掉了一地证明着刚刚的全垒打是真实存在的。
空挥三振。
他们教授眉毛一挑,扯了嘴角微微眯了眼睛。
“我不喜欢红玫瑰。”
就差没把一个“俗”字说出口。
小姑娘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还忍不住啧啧称奇,“一定要我来概括当时的情景,那就只能用牛逼这个词了吧。”
小姑娘若有所思。
或许这就是刚被女朋友甩了的力量吧。
同校不同系的老华纳想了想笑着给了这么一句话,“其实他就是个小孩子。”
想想也是一点没说错,一个乳臭未干的理科生写了三十几页的“关于英国传统文学作品的评析与鉴赏”,言语犀利至极,甚至毫不客气地将苔丝比做阿奈斯·宁笔下的女主角。一股元气淋漓,但横冲直撞不知所终,文字嚣张得很。
要是托马斯·哈代他老人家知道了会不会跳出棺材板表演一个托马斯全旋就不得而知了。
物理这个东西死板得恨,知识理论是活的但是结论只能有一个。所以他的学术研究可以说是新颖的但绝对是老实的。
文章又是一回事了。小屁孩很不客气地从古至今从莎士比亚一路骂到简·奥斯汀。大刀阔斧地将日耳曼人的《贝奥武甫》连着《哈利波特》,踩在王尔德的脑袋上一并泼进臭水沟里。仿佛西敏寺诗人角里头埋着的诸位大家都应该被捞出来鞭尸。
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没问题!个人见解罢!自我感觉良好得爆炸,他自我感觉烟花!
这天我们的大少爷照着习惯,纡尊降贵地往街巷的咖啡馆里一坐准备泡掉一整个星期六下午。
不走运的是,他常坐的那个角落里靠窗的位置似乎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撇撇嘴,目光搜寻着准备退而求其次。很无奈,这个咖啡馆很难得地满席了。大少爷的眉毛鼻子似乎快要挤到一块去了,立刻准备怒气冲冲地打道回府,转身走人的时候还准备给霸占了他专属王座的人一个恶狠狠的白眼。翻白眼不要紧,一眼瞟到了那人桌上摆着的书。斯蒂芬·德·艾德里安斯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上移,转到那人脸上竟停滞不前——那是一张亚裔男子的脸,俊俏又清秀。他一时间被窗外阳光晃得有些挪不开眼。他再低下头去,去确认他手上真的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而是他希望它是的那本书。是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他看得清确。
神使鬼差地,他的手指划过木质的椅背划过每一道花纹每一条缝隙。那人抬起头来,一双深色的眼睛在镜片后透出笑意。
他开了口像是有些迟疑,“请问,方便的话,我可以坐在您对面吗。”
“当然。”
那人轻轻地笑,好像极其对他的到来感到自然而理所当然,嘴唇轻轻地一抿角度恰到好处地向上扬起。
他有些迟疑地坐下了,挪不开眼。
他跟他说他的名字是“神保清人”他在心里揶揄他干净的伦敦腔出淤泥而不染,他跟他说他喜欢艾米莉·勃朗特,那个刚刚把全国作家骂了个遍的他眨巴眨巴眼睛不好意思似地承认他也喜欢。
他的面前摆了一杯美式,他的面前是一小碟蛋糕和一杯加了两块糖一勺奶的红茶。

斯蒂芬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阳光照在他昨天晚上从咖啡馆回来后在台灯下写过后便摊在那里的日记本。

【九点,教堂掠我飞奔,
十点,大海从我驰去,
正午,肮脏多烟的小镇,
两点,橡树赤场的森林,
然后,是月台上的伊。

好个明艳的姑娘,她没见到我,
我问自己,“可敢下车去找她?”
在座位上我找着借口蹉跎,
直到车又出发,我真愿,哦,
我已在那儿留下。
——托马斯·哈代】
漂亮的花体字里头透着狂气,字母的末笔卷曲着像是狐狸的尾巴又像极了他上挑的眼角。
他张罗着收拾了起来等着他下午的造访。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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