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streperous
*祝Metronomeちゃん生日快乐！@MetronomeMark
*IF设定的乔治和斯蒂芬，无cp向
*乔治是你的，ooc是我的。斯蒂芬是我的，ooc我也不认（
*甜心的成年礼我不才就献丑了
“我想你有打火机对吧？“斯蒂芬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从口袋里摸出包香烟两只拈了一支举到嘴边叼住，含糊不清地询问。
”当然。“乔治从手机屏幕里抬起头来，屈膝在随便搭在阳台前对椅上的皱巴巴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个样式普通的打火机，站直后仰手腕下扣——标准的投篮姿势。斯蒂芬接住被扔来的火机，戏谑地吹了声口哨低下头去用手挡着风点燃香烟。
“感谢。“
”我甚至不知道你抽烟。“乔治也抽了一支烟，踱了步子走到斯蒂芬旁靠住栏杆，伸手借了火。“Sobranie？还是女士香烟。”乔治撇了撇嘴。
“我大学毕业后抽烟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斯蒂芬弹弹烟灰,眯着眼睛笑出两颗虎牙，“诚实地说，我觉得你这是偏见。女士香烟反而比男士香烟健康，而且也没有法律规定男性不能抽女士香烟。”
“如果你想要健康的话，我建议你最好戒掉。”乔治转了个身将手肘撑在栏杆上，撇过头去瞧他。斯蒂芬稍稍仰头，略略舒展了靠在栏杆上的背。
“那可行不通。人们之所以那么喜欢香烟，不是因为尼古丁的魔力，而是在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里，它能轻而易举的给人一种做了件有意义的事情的感觉。”斯蒂芬眨了眨眼睛。乔治在烟雾缭绕的恍惚间似有似无地闻见他手腕处淡淡的香水味，他看向自己手中点燃的烟，白色的烟卷在星星点点的火花下渐渐烧成了焦灰，裸露在烟卷外稀稀拉拉的烟草在火烟的吞噬下变得卷曲，像是悬崖边落下的灰尘一样掉落灰烬，又似乎在喧嚣是自己让消耗它们生命同时也消耗自己生命的人得到了片刻的所谓意义。
他一时竟分不清那气味是混着佛手柑的前调还是斯蒂芬常喝的伯爵茶。
“你总是这么刻薄，”他梦呓般地喃喃道。
“但我说的总是真话。我伪装成骗子，人们就说我是个骗子。我充阔，人人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然而，当我真的痛苦万分，不由得呻吟时，人人却认为我在无病呻吟。我想和那些不愿受人尊敬的人同行。不过，那么好的人可不愿与我为伍。“斯蒂芬吸了口烟，与其说抽烟不如说他在说笑，只偶尔把烟放在唇边轻点一下，烟幻化于无痕间，既不从嘴里冒出来也不从鼻头流露，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根烟抽了两三口就被摁在烟灰缸的边沿上火花泯灭。说笑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却触目惊心。“生命之所以有意义是因为它会停止，所以我的生命没有意义。”
乔治愣了愣，垂下眸子去。他试着转移话题，
“你这张脸抽烟还真是让人觉得……对比度太大。”
“你不也是吗，永远的十八岁。”
斯蒂芬笑了，侧过身去手从乔治眼前擦过拈了乔治手上的烟顺势放在唇边抽了一口然后按灭，这回他总算是吐了烟，烟雾直扑在乔治面上呛得他一时有些眩晕。
“便宜货。”斯蒂芬蹙了眉头旋即弯了眸子，他转身走回房间。
“生日快乐，朗方先生。”
（fin）
评论(1)